时间:2024-01-09 16:22 | 栏目: 短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老人也是通情达理的人,想着男人也是有什么难处,得饶人处且饶人,没必要抓着不放。
“叔叔,阿姨。既然人平安,我们就先走了,明天我们再过来。”
时间已经不早了,傅铭晨还要送沈安念回去,便做了告别。
顾博延接到傅铭晨电话,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也没和孟文彬申请,直接冲出中队,直奔酒吧。
打电话的酒吧经理是个好人,一直站在吧台看着昏昏欲睡的叶婉婉。
顾博延赶到,一进门,便看见了趴在吧台上,脑袋左摇右晃的叶婉婉。
顾博延压着怒气走过去,“叶婉婉!跟我回家。”
“您是她朋友吗?”
顾博延脸上冷得实在让人不寒而栗,酒吧经理不放心的确认。
顾博延:“我是她哥。人我带走了,麻烦你。”
“应该的,慢走。”
酒吧经理看傅铭晨穿着消防服,话里还带着点喘息,看样子应该来的很急,便没有多问。
顾博延架起叶婉婉,“起来,走了回家。”
叶婉婉挥舞着手臂,“别拉我,我还能喝。”
顾博延不想跟酒鬼计较,拉不起来,就强行将人公主抱起,往酒吧外走去。
夜晚的冷风吹拂,吹散了叶婉婉些许醉意,双手扶上顾博延的脸,眼睛闭闭合合,话里还带着醉意,“帅哥,你谁啊?怎么这么像顾博延那条狗。”
叶婉婉说着还使劲拍了两下,力道不大,但也发出了声响。
居然说他是狗?顾博延差点没气死,刚想出声,叶婉婉手上有了动作,隔着衣服在他胸肌上摸索。
顾博延停下来把叶婉婉放下,“叶婉婉别发疯,看清楚,我是你哥!”
顾博延?连声音都那么像,为了确认不是她的幻觉,叶婉婉抬头,努力睁眼仔细看着,还真是顾博延那条狗。
叶婉婉忽的推开顾博延,“谁让你来的?快滚,好狗不挡道!”
“把自已搞成这样,学校不回,有家不回,你想干什么?”
再一次被骂狗,顾博延来了脾气,不过他气的是叶婉婉把自已喝成这样。
顾博延说家,她有吗?叶婉婉苦笑,朝顾博延暴起粗口,“真他妈有意思,家?那个家?姓顾!还是姓叶?”
叶婉婉说完,蹲了下去,掩面而泣。
顾博延愣住了,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却没说出口,就这么默默站着。
叶婉婉哭了一会儿站起身,抹干眼泪,“你不用管我,我可以自已回去。”
顾博延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!我说了不用!没听到吗!”
叶婉婉大吼起来,她在发泄,就是在怪顾博延。
突然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,紧接着唇上一片温热,叶婉婉被顾博延圈在怀里,顾博延强吻了她。
他们是兄妹,顾博延是不是疯了?
叶婉婉的酒醒了一半,咬住顾博延的嘴唇。
感受到疼痛,顾博延放开,但手上的束缚还将叶婉婉禁锢,嘴角挂着血,微微一扬,“你信不信,我今晚上就让我父凭子贵。”
“你来啊。”叶婉婉才不怕顾博延,在他怀里挑衅,“近亲结婚,你看不看能不能父凭子贵。”
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顾博延一句话将叶婉婉秒杀,他可能真疯了,叶婉婉不想跟他继续扯,干脆装醉装晕。
叶婉婉晕了,顾博延再次公众抱起去路边拦车。
傅铭晨,沈安念走了一段路回别墅,沈安念心情很好,走路都一跃一跃的。
傅铭晨出声问道:“念念,你跆拳道段位几级?”
“嗯……”沈安念眼睛转啊转,想了一下说道,“记不得好像是黑带。”
傅铭晨看着沈安念,“念念,以后我有什么让你不高兴,你直接说。”
沈安念侧脸,偏头看着傅铭,洒脱而又随意地说道:“小晨子不怕,以后姐罩着你。”
傅铭晨眉开眼笑,“好,你罩我,我给你挡伤害。”
沈安念心里美滋滋的,堂堂消防队长,居然怕她一个跆拳道菜鸡。
有机会,她真得和傅铭晨切磋切磋。
第96章 只要你平安
“你明天陪我去医院吗?去看一下孩子和妈妈,顺便陪我复查。”
傅铭晨回单位前,犹豫了好久,沈安念还是问出了口。
“去,早上训练完我来接你,在家等我。”傅铭晨俯身亲在沈安念额头,“我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傅铭晨走后,沈安念给叶婉婉打电话,顾博延接的。
沈安念问道:“婉婉呢?”
“睡着了,跟个猪一样。”
顾博延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叶婉婉,属实嫌弃。
“哦,你记得给她擦一下身上,不然明天早上她得哭死,还有那啥,注意安全。”
叶婉婉睡前都要洗澡,一天不洗,第二天绝对哭天喊地,虽然顾博延不太合适,但撇开两人的兄妹关系,反正迟早也是要坦诚相见,这种情况当个助攻,沈安念何乐不为。
“注意什么安全,我是那种人嘛?”
其实顾博延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,只不过嘴上还在逞强。
“好好好,你不是,我睡了,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。”
沈安念挂断电话,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叹气,“哎,婉婉,你可别怪我,我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。”
傅铭晨回到单位,已经接近十一点,孟文彬还没睡,傅铭晨一到中队,就被孟文彬喊了去。
“孟队,这么晚找我,有什么任务。”
因为袁霏霏的事,傅铭晨和孟文彬说话不似之前那般是长辈和晚辈的亲切,官方了许多。
孟文彬:“孟叔都不喊了,还记着我给你女朋友难堪的仇?”
“没有,您是领导,公私分明。”
傅铭晨回答的依旧很官方,孟文彬一时也没了话,转移话题,“袁秘书也来了两天了,之后工作她就跟着你,为以后的工作作铺垫。”
“如果您真的是为了工作,我接受,但如果是为了别的,怒我不能接受。”
孟文彬几次三番把袁霏霏往他身边放,傅铭晨忍了几次,但不代表妥协,他再次言辞犀利,不给孟文彬半点客气。
“傅铭晨!是不是现在我说什么,你都觉得我我有目的?我是领导,但也是个兵。你看看你,现在为了一个女学生,说话做事还有半点队长的样子吗?”
孟文彬也是个暴脾气,傅铭晨说话处处带刀,孟文彬忍不住拍桌吼出了压抑几天的怒气。
“您安排,我没意见。”傅铭晨说完转身就走,在门口停住,又补了一句,“孟队您除了是领导和兵,您还是丈夫和父亲,沈安念会是我傅铭晨的妻子。”
孟文彬冷哼,“傅铭晨啊,我们做这行的,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,我不是咒你什么,只是想跟你说,人生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早,要想护住一个人,是要教会她独立生存的本领。而不是一味地将她护在你的羽翼之下,成一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。”
傅铭晨:“只要我在,她可以永远不长大,就算她一个人,她也能独挡一面。”
“她如果真能独当一面,那算我以前看走了眼,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安排任何人。”
孟文彬说完最后一句,傅铭晨没有回,径直走了。
第二天中午,傅铭晨训练结束,周末正常外出,匆忙换了衣服,回家接沈安念。
傅铭晨,沈安念到妇产科,苏秋病房时,一家人正在逗孩子,看见两人来,十分欣喜。
“来来,快坐!快坐!”
沈安念将手上提着的牛奶,尿片水果递过去,“叔叔,阿姨,秋姐,这是给孩子还有你们买的一点东西,别嫌寒酸。”
“这说的什么话,来就来,还拿什么东西,已经让你们破费很多了。”
老人不肯收,沈安念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,苏秋的婆婆想去拿起来还给沈安念,苏秋出声,“爸,妈,收着吧,您们先抱孩子出去。”
苏秋有话不好当着二老面说,两位老人也理解,没有再推辞,抱着孩子到走廊遛弯。
苏秋坐起身,和傅铭晨,沈安念面对面,朝沈安念说道:“我很庆幸那天是遇到了你,而不是别人。”
“你们到那条巷子的时候,我已经和那个人僵持了好久,我一直在呼救,可是路过的人都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