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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店二楼都是包厢,廊道里没什么人,只有几个包厢里偶尔传出几声吵闹的声音。
远处的小阳台上,男人高大的身子完全将女孩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徐知之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时间没了动作,就连下意识抓在他衣服上的手也紧了紧。
她走的这半年,每天训练、排舞。
闲下来的时候就跟室友逛街、打卡景点。
她让自己变得异常忙碌,忙碌到想不起祁年。
然而却没想到回国的第二天便见到了他。
那些被压抑已久的酸涩情绪,再次翻滚了起来。
徐知之垂着眸,吸了吸发酸的鼻子,压下心中酸涩,带着疏离感跟他打招呼。
“祁叔叔.....好久不见。”
叔叔......
祁年禁锢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紧,迷茫的抬起头,原本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染着醉意。
视线从女孩的脸颊上来来回回巡视着,似乎想找着什么,最后失望的问她。
“叔叔?”
徐知之嗯了一声,偏过头,“之前你说,叫不习惯,叫你叔叔.....也行。”
“所以,我想.......叫你叔叔。”
祁年听着她如此平静到陌生的语气,心像是坠到了谷底。
他不松手也不起身,就跟她维持着这样一个暧昧的距离。
过了好半天,才笑着问她,“我有那么老吗?”
“6岁,也不年轻吧。”
小姑娘的声音不温不怒,就这么一句话,堵得他哑口无言。
阳台的空间有限,徐知之有些不自在,在光线不是很亮的情况下,她清楚了男人脸上的淤青,也没问他,也不想问他。
动了动胳膊,示意他松手。
“我朋友还在等我。”
祁年拉着她胳膊的手松开了一些,女孩的衣袖擦着他掌心一点点滑走。
猛地他又攥住,像是抓住了什么。
“知之。”
“叔叔再见。”
徐知之一秒都不想跟他多待,说完,手臂用力一抽,转身朝着阳台外面走。
前脚刚踏出阳台,后脚还未跟上,身后传来闷响。
“咚”的一声,把她吓了一大跳。
惊呼的同时两只手都抬了起来。
等她心跳平复了一些,这才迷茫的转过头去看。
原本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栽在了地上,一只手扶着虚晃的额头,另一只还在栏杆边摸索,最终抓在了上面。
看起来十分的狼狈。
徐知之蹙着眉,伸手想去帮他一把,犹豫再三将手伸了回来,观察他的同时,不放心的问他。
“祁叔叔,你还好吗?”
男人没吭声,扶着栏杆的手渐渐用力到青筋凸起,在徐知之关切的眼神之下,他踩着绵软的地面,站起了身子。
就这样倚着身后刚到他腰部的栏杆,垂着眸,没了动作。
徐知之见状,松了口气,转身想离开。
谁知道,原本不动的男人身子动了。
不是朝前,而是朝后。
徐知之看着身子不受控制往后栽的男人,魂都要吓飞了。
“祁年!”
她连忙跑上前,伸手拽住他领口前的衣襟,还没用力,面前的男人又顺势将身子压在了她肩上。
“知之,我想你了。”
祁年扬着嘴角说完,将自己整张脸埋在徐知之敏感的肩窝处,嗅了一下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。
甚至还用自己的鼻梁在她凸出的骨骼上轻轻蹭着。
活像是取悦主人的大狗狗。
肩膀处传来麻酥酥的痒意直接让她头皮发麻。
祁年没事吧?
他喝多喝到脑子也坏了吗?
他在做什么?
他现在的行为跟个渣男有什么区别?
祁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取悦她的动作惹恼了小姑娘,就在他准备抬头想说话的时候,被人揍过的左半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。
顿时发青的颧骨上又晕上了一片红。
徐知之心里委屈的厉害,红着眼框瞪着眸子,“祁叔叔!你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!”
她才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!
祁年见她眼眶发红,顶着她的五指印,抬手去拂她的脸颊。
声音很轻,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眷恋。
“知之。”
“你是知之。”
“徐知之。”
徐知之身子一僵,看着眼前男人那双一眼望不低的黑眸,她心里慌得厉害,下意识抬手将人推出去。
然而女生和男人力气上的悬殊有些大。
挣扎半天,她反而被男人死死的压在了身后的那面墙上。
夜风吹来,就连她的身上同样沾染上了男人那股好闻的雪松味。
徐知之气坏了,活像是炸了毛的猫,任凭她打他、推他、踩他,男人就是纹丝不动。
最后,她干脆张了口,想去咬他。
就在这时,阳台外面探进来一张脸,视线在两个人身上巡视了一圈,两指夹走烟的同时,不忘说着。
“你们继续,我什么都没看见,打扰了。”
徐知之见楚宴要走,抬手推开祁年那张碍事的俊脸,叫着人。
“楚宴哥哥,你别走。”
楚宴脚步停在原地,两手插在口袋,身子往后仰,脸不转,眼珠子已经斜到了眼角里,正人君子道。
“我不看,你说。”
徐知之感觉到祁年的唇又擦到了她敏感的脖颈处,忍不住抬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。
皮笑肉不笑道,“你过来帮一下,他喝多了啊。”
“帮一下?”楚宴抬手指了指自己,“我吗?”
“?”
“我也喝多了,帮不了一点。”
“?”
楚宴说完,顺手将手机掏了出来,指着黑屏的手机,一脸为难道。
“我七八个女朋友撞一块了,情况比你还急,你坚持一会儿,我走了。”
徐知之看着楚宴低着头絮絮叨叨的样子,只能从口袋里艰难的掏出手机。
打算从包厢叫几个男生出来帮一下。
楚宴又开口了,“哦那什么,我忘了说,这孙子的胃不太好。”
徐知之注意力全都在楚宴身上,丝毫没注意到压着她的身子颤了下。
楚宴戏精上身,两手一拍,惨兮兮的讲着。
“对,这半年来他经常洗胃,那胃有点不太能要了,你把他送回去最好照顾照顾,我怕他死家里。”
徐知之急了,“凭什么我照顾他?”
楚宴见徐知之气呼呼的样子,摇了摇头,“孤家寡人一个,连个女朋友都没有,你就当献爱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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