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3-08-30 16:01 | 栏目: 未解之谜 | 点击: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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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予欢给张欣兰换了个金牌护工,有着多年照顾跟张欣兰状况差不多病患的经验。
敲定好以后她就回了病房,一坐就是半天,看着窗外的夕阳西下,霓虹灯初上。
倒映进无数的灯芒,她才动了动身子,起床把灯打开了。
随即又蹙眉,从兜里掏出手机想问问张月亮怎么还没来。
打开才发现手机不知何时被调成静音,无数的未接和短信让她眼皮直跳。
竟是忘了花御封盯上张月亮了!
看到林清越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提醒短信,她懊恼的咬着唇,迅速将花御封拨过来的未接来电打回去。
电话没两秒就被接通,花御封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,“我还以为,你准备破罐子破摔,不管张月亮了。”
“花御封,你就没点儿见的了光的本事吗?”沈予欢声音冰冷,“总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你不腻吗?”
“腻不腻的,能达到目的就好。”花御封一点儿也不生气她的讽刺,扫了眼手脚被捆住,倒在床上还未醒来的张月亮,轻笑了声,“许久不见,我才发现她长得不错,身材也很好。”
沈予欢打断他,“别说那么多废话了,直接说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
“老条件,离开阿竞。”
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,奈何那次沈予欢躲过一劫,但这次——
“沈予欢,我的耐心有限,在你没有离开江城之前,我是不会让你见到张月亮的,如果你敢把这件事情告诉阿竞,我不介意多睡一个女人。”
她躲不过了。
沈予欢声音低低的吼道,“你别碰她!”
“只要你听我的,我就不碰她,我会帮你订好出国的机票,顺便帮你安置好你母亲——”
花御封漫不经心的几句话,就决定了沈予欢的去处。
可沈予欢有几分反骨,没给他安排的机会,“我不出国,我会自己找好去路,我要随时知道月亮的情况,你若是敢碰她一下,我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,花御封,我比你想的有可信度,也没你想的那么逆来顺受!”
张月亮就是她的底线,花御封这次是真的捏住了她的软肋。
但她若太过于软弱,指不定后面还会有多少麻烦。
那端,花御封沉默了几秒,然后答应了,“那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电话被挂断,病房里冰冷的机器有规律的发出‘滴滴’声,沈予欢盯着屏幕上简短的只有一分三十六秒的通话记录。
才知道,刚才那不是梦。
她要离开这儿了。
她要离开陆宴深了。
她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漫天飘零的雪花,前几天美好的像梦一样的画面不断的浮现。
白茫茫的路上,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侣笑闹着,从人行路上缓缓走过。
良久,她动了动身子,穿上羽绒服拿了包,跟护工交接好照顾张欣兰,从医院离开。
她本想着,拿上行李悄无声息的,就这么走了吧。
可万万想不到,从公寓里看到了陆宴深的身影,他连灯都没开,站在落地窗前。
听到开门声,他扭头看过来,沈予欢缓步走过来,开了玄关的灯。
隔着很远的距离,他们目光聚在一起,她看似平静的眸底一片汹涌,来到陆宴深跟前。
“周总,您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
呛鼻的烟味迎面扑来,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,垂眸扫了眼桌上的烟灰缸里满是烟蒂。
还有他脚下,烟灰散落了一层。
“习惯了。”他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。
沈予欢垂下眼眸,忽然就沉默了,不知怎么开口。
他掐灭了烟,单手插在口袋里看了会儿窗外飘着的雪花,喉结上下滑动。
半天,才扭头看着她吐出来一句,“沈予欢,我们要不要试试?”
沈予欢清眸一颤,怔住了。
试什么?在一起?
她不敢相信。
而且只是试试,她哪里赌的起?
一次试试将会迎来花家多大的反击,一旦试过他觉得不合适呢?
她扯了扯唇角,突然就笑了,“试什么?试着在一起吗?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只爱钱!”
陆宴深墨瞳淬了冰碴,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,月光洒下的白芒落在她脸上,将她表情看的一清二楚。
不屑?嘲讽?笑他动了这个念头?
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,将她扯到自己跟前,抵着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,“你说什么?”
她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怒不可及。
第一百一十七章渣男的行为
沈予欢被迫对视着他的眼睛,扯动唇角,“我说我只爱你的钱,就算你在别人眼里是万众瞩目,触不可及地,在我眼里也只是一颗摇钱树!”
摇钱树,三个字像从天而降地巨石,砸在陆宴深的心头。
他眉峰泛着寒意,肆意地冷从周身散开。
她似乎觉得还不够,那张红唇一张一合,偏捡着他不爱听地说,“除了钱,你这个人我是一点儿也不喜欢,家里有老婆,心里有花云然,床上还有一个我,你这是渣男地行为,要不是为了钱,你以为我会在你身边这么久?”
她的手腕猛的被甩开,身子踉跄着跌落在藤椅上,长发凌乱遮住了脸颊。
透过发缝,她看到陆宴深额头凸起的青筋,咬紧牙关时下颚的线条紧绷着。
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生气,还是被自己惹的。
他修长的手指将领带扯的松散,复又抬手捏了捏眉心。
他忽的弯下腰,双手撑在藤椅的边缘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沈予欢,你长没长心?这些年我对你不错吧?就换来你一个‘渣男’的评价?呵——”
他怒极反笑,紧紧捏着藤椅边缘的手白的不像话。
恨不得撕碎了这没心没肺的女人!
沈予欢的身体蜷缩着,任由他散发怒气,凌乱的头发下,温热的液体早已从她的眼眶滑落。
坠入颈窝,很快变得冰凉。
烟味骤然减少,是陆宴深走了,只穿着单薄的衬衫,踢开挡了路的小凳子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散发着怒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低沉的车鸣声嗡嗡作响,渐渐远去。
门未关,寒风吹进来直击沈予欢的脸颊,她却仿佛感觉不到冷。
空洞的双眸看着光线昏暗的房间,住的时间不长,却处处透着回忆。
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,将她回忆里的美好打破,依旧是花御封打来的。
但接电话的却不是花御封,而是张月亮。
“姐,你放心,我没事!”
沈予欢喉咙哽了哽,吐出一个字,“好,等着,等我安置好,他就会放你离开了。”
“嗯。”张月亮声音压着慌乱,没多说什么。
然后花御封接过电话,催促沈予欢最好明天之前解决完一切,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他们依旧在张月亮的住处,刚刚租来的房子里面没吃没喝的,林清越几次想借着买食物的机会出去。
都被花御封给阻止了。
手下的人带了三个人的晚餐,放在茶几上,花御封让林清越松开张月亮,带她过来吃饭。
林清越进了卧室,一边给张月亮解开手上的绳子,一边小声说了句,“你放心,只要你听话,他不会动你分毫。”
张月亮迟疑的看了他一眼,片刻就收回目光。
坚定的眸子里勾着深深的情绪,看的林清越皱眉,还想说什么,她却已经忙着去解脚上的绳子。
获得了自由,张月亮像一阵风一样跑到客厅。
木质的沙发上连棉垫都没有,花御封那贵族的气质在这破旧的房子里格格不入。
他甚至都没坐下,站在客厅中央吸烟。
头顶钨丝灯散发出微弱的光,缭绕的烟雾中飞着几只小虫子。
张月亮抄起一旁的花瓶朝花御封砸过去,花御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撞了额角。
原本因为车祸有些出血的伤口还没愈合,再次流血,疼的他脸都变形了!
“花御封,你这个人渣!你又逼我姐做什么?”
她冲过去扯住花御封的衣领,“你们兄妹两个就是魔鬼!混蛋,花云然害的我妈躺在床上醒不过来,你怎么有脸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