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4-13 17:28 | 栏目: 未解之谜 | 点击:次
耳垂被含入,轻舐一瞬后,靳川在岑芙耳边吐出气音,“叫你来……看热闹。”
第21章 连锁反应
岑芙僵住,下意识就要跑。
却不过动了一下,腰被圈住。
靳川轻抚她布满细汗的肩背,几不可闻的发出气音,“嘘……”
靳川一下下的轻吻她泛起哆嗦的脸,含笑微声说:“江淮可不是聋子。”
帷幕那端的话还在继续。
面对江淮的问话,对外甜美,骨子里却很冷清的赵晓倩细细碎碎的哭了,“我……”
赵晓倩哽咽道:“我……江淮,我……”
江淮顿了几秒,像是叹了口气,“你喜欢他吗?”
赵晓倩没说话,只是哭。
江淮温柔的和从前一样,像是从不曾被后来风波波及半点,他说:“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,牵扯到的是你后半辈子的幸福,赵晓倩,不要把自己困在赵家,活成一个联姻的工具人。”
赵晓倩的哭声突兀的就大了。
一时间,休息室里只剩她细碎的哭声。
“都要成家的人了,怎么还和大学那会似的,动不动就哭。”
“好了。”江淮像是哄孩子似的轻哄:“我出国之前你问我,能不能在你订婚结婚的时候出现,我现在知道你订婚赶来了,是想看见你笑,不是想看见你哭。”
赵晓倩的哭声弱了,几秒后说:“我和靳川订婚是被逼的。”
岑芙的手指不自觉的抓住了靳川的肩膀,哆嗦的脸埋了下去。
慢吞吞的,哆嗦越来越重。
重到极点后。
听见赵晓倩说:“是岑芙,算计的我。”
岑芙忘了自己是怎么穿上衣服坐上的车,也忘了戴口罩和帽子,以防止碰到熟人。
脑中只剩下赵晓倩后来的喋喋不休。
她说岑芙因为她无意说了一句对南蹇明不好的话,明知道她不想嫁给靳川,却给她下药扒光丢到了靳川的床上。
就是为了报复她的一句无心之失。
还说现在的岑芙恶毒到和三年前一模一样。
赵晓倩说了很多,没违反和岑芙的约定,关于她被养起来,只字不提。
但该说的,却还是都说了。
江淮从赵晓倩开口说出‘岑芙’两个字后,就保持了沉默,一直沉默到离开。
岑芙慢吞吞的屈起了双腿,把脸埋了进去,半响后,呜咽一声哭了出来。
张謇平静的按下前后座之间的隔板。
靳川和赵晓倩订婚了,声势浩大,规格极高。
岑芙在别墅里窝了三天。
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倦倦的喂了一声。
电话对面沉默了好大会,“我是江淮。”
岑芙手指蜷起,在江淮吐出一个‘你’字的时候把电话挂断。
在电话又响起来的时候关机,像是被烫到一样,把手机丢出去很远。
手机顺着地面朝前滑,抵到一双皮鞋。
岑芙掀眼皮看向进来的靳川,抿抿唇提起笑:“你来了。”
靳川弯腰把手机捡起来走近,揉揉她脑袋,“心情不好?”
岑芙有时候感觉靳川温柔起来的样子和江淮有点像。
但却从根上不一样。
江淮的温柔是源于恩爱的父母,慈祥的祖父,良好无忧的家室。
他温柔有礼,没有任何不良嗜好,有学识,有教养,懂分寸,不卑不亢。哪怕是被伤害抛弃,却依旧尊重她的选择,未曾口出恶言。哪怕和她一样家破到只剩一个亲人,却不曾怨天尤人,愤世嫉俗,接受然后好好的活着。他是岑芙见过的最干净和美好的人。
可靳川……是装的。
他的骨子里肮脏到了极点。
恶劣狠毒,睚眦必报,在你身上吃了半点亏,就要千百倍的讨回来。
岑芙本怎么都不想和他撕破脸,也不敢。
却没忍住,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
他之所以把订婚的消息铺到人尽皆知,就是为了把江淮从国外引回来,借赵晓倩的嘴告诉江淮她现在的恶毒。
隐隐的,岑芙甚至感觉不止如此。
靳川弯腰和她对视:“知道什么?”
岑芙冷眼道:“你说呢。”
靳川轻笑一声,在岑芙旁边坐下,托腮甜蜜道:“往常算计我的人,只有一个下场,岑芙,我只是带你看了你算计我后正常的连锁反应。”
靳川手伸长,勾起岑芙的下巴,手指摩擦她嫣红的唇瓣,温存道:“我其实已经很惯着你了,否则……”
靳川手指钻进岑芙唇舌,笑的残忍,“你以为你还能四肢健全的坐在这和我耍性子吗?”
第22章 青梅竹马
靳川的手指就在岑芙嘴间,只要她咬下去。
靳川最少会见血。
可……
现在整个京市,谁敢让他见血啊。
从前张扬跋扈,现在做小伏低的岑芙也不敢。
她垂了头,轻轻吻靳川的手指:“我错了。”
岑芙像是乖顺的小动物,巴掌大的脸在他宽大指节分明的手背上蹭了蹭,“我不该算计你。”
靳川顿了几秒:“饿吗?”
岑芙点头:“饿。”
岑芙有一天没吃饭了。
而且一直在失眠,每日半梦半醒,甚至睡不到三个小时。
她坐在餐椅上,手抱着膝盖,脸磕上,侧目看向厨房里的靳川。
在他出来后顺从的去了他怀里。
被靳川揉搓着后脖颈喂。
吃完后靠进他怀里,倦倦的。
靳川把她抱起来,去了卧室。
这晚靳川反常的没和岑芙做,只是把她拉到怀里搂着,戴上眼镜看书。
岑芙打了几个哈欠,偎着他的心口睡着了。
隔天靳川没出门。
在家里影像室搂着岑芙看电影。
岑芙不喜欢看纪录片,每次和他一起看总想睡觉。
现在也是,看的眼皮打架,于是靳川看,她睡,在被叫醒后,去靳川怀里吃饭。
夜幕降临。
靳川脱了她的衣服,一点点的吻她,前所未有的温柔,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。
岑芙轻抓他的发,昏昏沉沉的时候做了个梦。
梦到了和江淮恋爱的那三年。
说是恋爱。
其实不止。
任性张扬又跋扈,素来我行我素的岑芙,其实小心翼翼的暗恋了江淮十年。
岑芙半梦半醒的喃喃:“江淮哥哥。”
轻拍岑芙哄睡的靳川,掌心微顿,半响后像是什么都没听见,面色如常的吻了吻她的额:“睡吧。”
岑芙睡着了。
隔天起来满血复活,在靳川走了后更精神了。
跑去衣帽间扒拉自己的保险柜,像是仓鼠一样,一张张的点。
岑芙早就看开了。
爱情填不保肚子,更治不了哥哥的病,也买不起他常年没办法断的药。
挣钱跑路自由自在,才是王道。
岑芙把手机开机,研究京市配得上靳川,靳川也看得上的名门闺秀。
手机里进了一条短信。
——我是江淮,有事想问你。
岑芙顿了几秒,滑走。
几分钟后又点开,回复——在哪?
岑芙再次穿上了百万战袍,拎着极奢包,把很少开的帕加尼停靠在咖啡厅边,漂亮尊贵到和从前的千金大小姐一般无二。
她戴着墨镜在江淮对面坐下,冷冰冰的:“好久不见。”
江淮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笑笑:“看样子你过得还不错。”
岑芙淡道:“让你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