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3-12-16 09:34 | 栏目: 未解之谜 | 点击:次
“那你还不快放了我?等我成了女帝,定能给你无边助力,到时候统一四国都不在话下。
只要你肯休了这个女人,立我当皇后,我便携整个东凤助你。”
厉寒舟不由好笑,这个女人居然落得此种地步了,还迷之自信。
“苏娆,人家都这么情真意切了,要不你就同意一下?”
虽然知道长宁是在开玩笑,但苏娆心底还是直打突突,可不能让长宁误会了。
“朕要什么,自会带着我的玄甲士去夺,哪里看得上此种腌臜手段?”
厉寒舟用指甲轻轻弹了弹玄铁栅栏,声音沉闷,一听就很结实。
“凤倾之,你可知为何你被关在这里许久,都没人来寻你吗?”
凤倾之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但她不想承认。“可能......可能我母皇没找到我。”
“错,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太女,你是个冒牌货,真正的太女另有其人。”
“胡说,不可能!”
“怎么不可能?真太女还是苏娆派人送回去的呢!”
厉寒舟也很是唏嘘,没想到当初照顾了她几个月的芍药,居然是东凤真正的太女。
只不过刚出生就被掉了包罢了。
凤倾之不可置信地抓住栅栏,双目赤红,大吼道:“阴谋,这一定是你们西玄的阴谋。你们西玄居然耍此等下三流的手段,妄图吞并我东凤。我一定要向母皇揭发你们。”
“是真是假,东凤女帝自有评判。前几日,东凤太女凤兮之还来给我们怀安贺生辰了呢。”
“不会的,不会的。”
凤倾之跌落在地,满脸颓败。
事实如何,想必她心中早有了衡量,只不过不愿意接受罢了。
看着她,厉寒舟心中并没有怜惜,反而满是愤恨。
当初,居然是凤倾之在她喝的汤药中掺了‘碎骨子’,由此离间了她和苏娆。
在她昏迷期间,这个女人竟然给苏娆下药,妄想爬上他的床。
可惜被苏娆识破了她的诡计,正好趁机将她抓起来,关在这地牢之中。
今日苏娆带她来,便是想让她亲手报仇解恨。
“对了,忘记告诉你了,你的亲生母亲,东凤的蓉王殿下,今日已被处斩了。当年便是她使的这出以假换真,让你享受了二十年的太女地位。”
凤倾之想起之前,蓉王待她确实不一般,很是疼爱,这一切便解释的通了。
“我是太女!其他人都是假冒的。”
她嘶吼着,拿脑袋撞着铁栅栏,血流了出来。
厉寒舟和苏娆不打算理会她,转身欲走,却被叫住。
“等等,我来自几千年后,我懂得很多,我能帮你们将西玄壮大。”
她即使没了太女的身份,也能在古代活得很好,她脑海中的知识便是她的倚仗。
厉寒舟转身,背手而立,双眸亮闪闪的满是算计。
“会很多是吗?很好,那多给她点纸笔吧,写下一张有用的,换一顿饭。
不写便饿着!”
“是。”看官地牢的人领命。
“你!!好狠!”
凤倾之从未想过,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作为一个穿越者,她本该是万众瞩目的主角儿啊,为何会是这样的下场?
.......
冷宫
太后冲进来,看着双腿已经被蚂蚁啃食的只剩白骨的永乐帝,浑身颤抖,一把火,将自己点燃了,而后朝着永乐帝扑了过去。
熊熊大火中,传来她声嘶力竭的怒吼:“苏娆,厉寒舟,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!”
.........
江边一角,黄梅树下
白彦脸ᴊsɢ上不似往日的风流,反而耳尖红了又红。
“芍药,你刚才说的,可是真的?”
她刚才居然说心悦于他。
凤兮之明丽的小脸笑得动人心弦。
“嗯,我在东凤等你。”
说完,她便飞身上了船,站在甲板上笑意盈盈地朝着他挥手。
随后,她双手放于脸旁,大声喊道:“白彦,你一定要来啊!我的皇夫只能是你!”
白彦心中甚是甜蜜,也学着她喊道:“等我!”
“哈哈哈哈”
“呵呵呵呵”
两人就这么一人在船上,一人在岸上,笑成了二傻子。
.........
“一拜天地!”
“二拜高堂!”
“夫妻对拜!”
“礼成,送入洞房!”
“沛儿,苍晏,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喜房内,红烛垂泪。
一只手拿起喜秤,轻轻挑起床上之人的喜帕。
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露了出来。
“沛儿,你真美。”
男人由衷地感叹,今日的她略施粉黛,眉眼仿佛一汪秋水。
沛儿展颜一笑,拍了拍床榻的边缘。
“你先坐下,我有些话要与你说。”
“好。”
坐下后,两人之间离得很近,他显得有些局促。
沛儿伸手,轻轻划过他的眉眼,而后落在饱满的唇上。
“真像啊!”
此话一出,男人周身紧绷。
“你无需紧张,我知道,你并不是苍晏。”
男人挤出一抹笑意:“沛儿,今日是咱们大喜的日子,不宜开这种玩笑。”
沛儿盯着他,笑着笑着眼泪就滑落下来。
“你知道我没开玩笑,纵使我们再自欺欺人,你也终究不是他。苍晏他.......是不是......."
男人垂下脑袋,无力地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沛儿紧捂着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,浑身抖得厉害。
其实这个最坏的结果她已经想到了,可没想到还是难以接受。
缓了许久,她终于能再次发出声音。
“那你是谁?”
苍言红着双眸:“我与苍晏乃是双生子,我为兄,他为弟。
一同跟在陛下身边,一明一暗,他常在人前走动,我隐于暗处........”
像他们这种双生的暗卫,若是明处那个牺牲了,暗处那个便会顶替明处那个的身份而活。
那日,他将浑身是血的苍晏抱走,试图堵住他心口上那汨汨往外冒血的血窟窿,可他试了一次又一次,仍旧堵不住。
苍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:“哥,没用的。”
“不,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,我再试试。”
苍言双眸猩红一片,他与弟弟两人自幼父母双亡,仅剩的宅子被无良叔婶霸占后,年仅五岁的兄弟俩便被赶出了家门,四处流浪。
过着伸手要饭,食不果腹、居无定所的日子。
直到两年后遇到了当初在南陵当质子的陛下,才结束了四处漂泊的日子。
尽管训练很苦,习武很累,但兄弟俩都互相鼓舞着熬了过来。
又试了几次,苍宴浑身已经被鲜血浸泡,苍言绝望不已。
“你可还有未了的心愿?”
虚弱的苍晏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他: